第5章 江山非我意4（2/4）
反客为主，意态自若。
“是。”
秦川松了一口吻，非常自觉地跟在萧妄身后，街上人群里一些不起眼的人也慢慢跟了过来，暗躲在四周，既像是掩护，又隐含戒备。
萧妄眼力只是一扫，一眼就将这些与普通百姓不同的人都辨认了出来。
但不管是这些暗躲在暗中的人，还是明面上的秦川，都主动自觉地与萧妄保持间隔，身上的每一处肢体语言都诉说着抗拒。
身为锦衣卫指挥使，知晓了不少隐密的秦川现在想想自己在宫中见到夏侯徽的那副样子，都把持不住心中发冷，看了一眼旁边这位风度翩然、雅隽非凡的少年皇子，眼神简直比看待瘟疫还要忌惮，毕竟，若是叫他变成夏侯徽那副德性，秦川情愿自己逝世了算了。
萧妄像是什么也没察觉到似的，神情一如既往地自然淡定，甚至还有闲心与秦川搭话：“父皇最近心情如何？”
……这件事想必某位殿下本人应当最明确不过吧？
秦川克制不住腹诽了一句，抬眼瞥了瞥萧妄，毕恭毕敬地答复道：“……三公主成亲当天便染病，现在搬回宫中调养，陛下为此不得开怀，还一心记挂着离宫在外的四殿下您呢。”
萧妄颌首表现明确。
想来这就是天子对外的说法了。既然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，不如就弄假成真，将萧妄与夏侯徽的身份互换，只要知情者不泄密，皇室的丑闻也不会流传出往。
萧妄随口问了些宫中的情况，由于不是什么机密，秦川也都逐一作答。
只是一答复完问题，他就像蚌壳一样牢牢闭紧嘴巴，过剩的话一个字也不肯说，身材也离着萧妄有三尺开外，简直是将萧妄当做了洪水猛兽，就怕一不警惕中了什么手段落得惨尽人寰的下场。
待到将萧妄送到了宫里，秦川简直一身轻松，平时冷肃的一张脸上都能见着克制不住的松快笑意了。
“多谢指挥使相送。”萧妄站在宫门口，大有深意地看了秦川一眼，这一眼看着秦川浑身冷毛直竖，离开之后都还在一惊一乍，回家后好几天还重复检查自己有没有中招。
看秦川被自己唬得不轻的样子，萧妄眼底划过一抹笑意，待到见到景仁殿中端坐的天子时，又恢复了淡薄从容之态。
天子坐在龙椅上，阶下分辨是内阁的五位阁老，宋阁老赫然位列其中。毕竟事关一位暗躲了十六年的皇子，这等大事不可能不让他们知道。
萧妄从容自若踏进殿中，一头乌发由木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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