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95 山中一老道（2/4）

人教的。

奇怪的是，这位老人不管精力还是气机，都平平无奇。所以他很怪。

“论道大会得了第几名？”老道问。

“应当能进前二吧。”丹尘子坐在台阶上，看着老人扫台阶。

“应当？”

“嗯，没和戒色打过，所以不敢断言必定能胜他。师叔祖，论道大会终止了，今年没有冠军。”

“哦？”

“说出来确定吓你一跳，今年论道大会产生了巨变。”丹尘子神秘兮兮，在老人眼前，他罕见的多了分稚气，像是创造好东西迫不及待，又躲着掖着的孩子。

“哦？”

“道尊陨落了，妖道残魂现身论道大会。”

老人扫地的手微微一顿：“他回来了？”

当下，丹尘子吧啦吧啦，将论道大会上的见闻说与老人听。等他说完，才创造老人拄着扫帚，看着天边，默默无声。

“师叔祖，您有在听吗。”

“嗯，”老人收回眼力，持续扫地：“这段因果，终于是了结。”

丹尘子幽幽道：“您和妖道是什么关系？为什么您会他的意之剑。”

在见到李佩云之前，他不知道自己修炼的是意之剑，直到李佩云与道尊一战，亲眼所见，才惊觉自己十几年来所修的，便是妖道三才剑术中的意之剑。

“有过交集，分道扬镳。”老人性：“我能教你的，也就只有意之剑了。”

师叔祖和妖道是故交？

沉默片刻，老人忽然问：“你在论道大会上见过他，他怎么样？”

丹尘子一愣，想了想：“很壮大，很年轻。”

老人微笑：“历尽千帆魂回处，梦醒还是少年时。”

微风吹来，卷起落叶，正翻飞着，忽然凝固。空中恰有鸟儿擦过，凝固在半空一动不动。树梢还保存着被风吹弯的身姿，也凝住不动。

丹尘子笑脸凝固在脸上，阳光下睫毛历历可数，仿佛一尊蜡像。

刹那间，时间仿佛结束流动，世界静止。

老人心有所感，转身凝眸。

身后，一道身影缓缓成型，介于真实与虚幻之间，面目含混。

“先辈！”他深深作揖。

“你超脱了？”老人性。

“半步超脱。”含混的人影低声道：“在不久的将来，有一位年轻人会上山求先辈出手，盼看您不要拒尽。”

老人眸光一闪，“你来见我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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